煎茶配和菓、

某在斯。
随便交流啊!我很好勾搭

哨向世界-“刀剑乱舞”计划 1

-大概是个长篇剧情向故事

-脑洞太大系列

-注意避雷哨向,有二设。不认识哨向设定问题不大⋯⋯会在故事里慢慢呈现

-借用大量科学名词和胡说八道的解释,请务!必!注!意!全都是虚构,没有科学根据!!博君一笑!

-如果觉得人物性格有点OOC,那不是错觉也没有误会,是故意的。

-对了,你有看吗?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   男孩身手敏捷地往下一跳,脚尖触地,三两下就在她两步之外站稳。俊秀的面容仍然挂着处之泰然的微笑。


   “哟,晚安。每天日落时分这边都会传来枪声好一段时间了,一看,没想到原来是位哨兵小姐。”他说。


    没想到是位哨兵小姐。这一句有点触及她的逆鳞,男孩的表情在她看来戏谑的意味更浓了。她心下略为不悦,傲然迎上对方的目光:“对啊,只是个小小的女哨兵。失望?”


    男孩笑意加深几分,没有一丝愠色。但是说实话,面对这位既身穿军装、又能拥有姓名的人,这般冲动并不是明智之选。


    没错,在世界的这个时代,不是每个人都有名字。下一代早就不是人体自然生产而来,一对伴侣若有意抚养孩子,会经由实验室抽取细胞作人工繁殖,六个月后便能抱走培养皿中孕育出的生命—全程在政府辖下生命实验室进行。为了方便管理,孩子们不会命名,只有一个伴随一生的编号作辨识,彼此称呼都是”AY31744”、”GL49432”的叫,像一只只冰冷的机械人,没有人情的温度。


    拥有名字的权利,落在特殊的人手上;比如,军功显赫的哨兵向导,以及组织的高层。


    她没有名字,而这个男孩有。


  “只是有点意外,毕竟女哨兵不常见嘛。”男孩摊开手心表示没有敌意,又指了指自己的名牌:“初次见面,我是鹤丸国永。”


  “你好。可惜我没有名字。”少女硬铮铮地说,缓缓放松紧握枪的手指,对方的宽容大方让她难以招架,“你留意到我的枪声?从哪里听到的?”


    她住在贫民区边缘,环视四周她都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可以容下眼前这位人物。她不禁好奇地看着不知道从何蹦出来的”小贵族”。


    鹤丸把军帽拿在手,漫不经心地在指尖转了一圈,一只手远远指向另一个方向:“我是从那里来的。”


    她顺着鹤丸的手望出去。两人正站在小山丘之上,视野相当开阔,可以看到贫民区界外就是一小片广阔无物的荒野,再看远一点就眺望到繁荣主城的建筑—身处潦倒贫困的贫民区之中,遥远地平线上沐浴在金光之中的主地虚浮得像海市蜃楼。


    主城有多繁华盛世,应用的科技如何先进,主城以外的地方就有多落后残败。


    而且重点是,这里距离主城起码几公里啊?!他从那—么—远—之外听到她零星几下枪声?!开什么玩笑!
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被对方耍了,怒目圆争盯着他。鹤丸耸耸肩,洞察到她眼神中怪责的意味,笑嘻嘻为自己辩护:“别这么看着我,我是说真的。没开玩笑哦。”


    少女上上下下扫视鹤丸的军服,用料上乘讲究,倒也不像寻常人。她不得不狐疑地说:“所以⋯⋯你是主城军校的人?”她最向往的地方?


   “Bingo!”鹤丸欢快地打了一个响指。


   “那你来干什么,这可是贫民区⋯⋯”她泄气地说。


   “不就说了嘛,我留意到你的枪声啊。”鹤丸再次戴上军帽,左手放在耳边作”顺风耳”的手势。刚刚才在听力感知训练中受挫的少女感觉被伤害到。“一到黄昏就会听到,天天如是,从不落空。我就奇了怪了,到底谁那么有恒心⋯⋯”


    无心被赞扬一句,少女的心情又变得愉快一些。于是她内心的警戒也就放缓下来,坦然说:“我想进步罢了。反而是你,主城军校的训练不是很严厉的吗,怎么有这般闲情逸致?”


    “军校的一般学生日子是挺忙碌的。”


    “那你呢?不是一般学生⋯⋯”那是什么人?她本来想问出口,却看见鹤丸的面色一点点沉下去,便自动自觉闭上嘴巴。


    一时间两人都静默无言,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


    她正思考不如打个哈哈然后赶快溜走,鹤丸却嗫嚅:“糟糕,我就不擅长处理这些⋯⋯”她投去探究的目光,鹤丸摆摆手示意,又道:“不,没事。总之我是挺闲的,训练不多,多数是负责守卫一个人呆着。那地方太静太无聊了,所以就留意到你。”


    果然是军校级别的哨兵,和她的水平不能同日而语。看人家的耳朵多灵⋯⋯她点点头接受了对方的说法,非常懂时宜地没有追问鹤丸不交代的部分。


    所以?


    所以呢???


    她交出一个客套的笑容。“那我⋯⋯有什么帮到你吗?”难道想仿照古人半夜幽会的概念,以后守门口守到无聊的时候来找她开小差吗?


    她没兴趣招惹这种级别的人—虽然,说不定这是个踏足主城军校的机会,但是她可有骨气了!才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呢—


    腹中开始编写推辞的台词,没等到它们派上用场,鹤丸一阵爽朗开怀的笑声直接打断了她思考。


   “哈哈哈哈哈⋯⋯!我说你啊,真是个有趣的哨兵!”


   “你该不会是个向导?对我有兴趣?”


   “不折不扣原装正版雷打不动的哨兵。”鹤丸伸出三指发誓。“只是你真的挺有意思的。你也知道,女性哨兵很少,通常都没你那么固执。”


    “固执?我那里固执了啊?”


    “来我们军校吧?”鹤丸把话题一转。


      还真的一言成谶。她飞快摆出认真的模样,想要婉拒这个非常诱人的提议:“不,我会⋯⋯”


     “普通学校的训练根本没有用,你自己也清楚吧?我敢说,留在这里,想得到B级评分是不可能的。”


      这是一个难解的死胡同。她无法反驳。
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有潜质,起码心理素质不错,埋没了挺可惜的。”这一句鹤丸说得诚恳。“天分重要,但后天努力更重要。不甘心,就证明这句话吧?”


     她咬紧了下唇,未几又在嘴边漏了话:“我能行的⋯⋯靠后门进军校也太难看了吧。”


    鹤丸勾起一抹嘲笑,但讥讽的不是她。“没什么难看不难看的,军校和组织也不如你想像中干净。贫民区会有那么多孤儿,永远都没机会接受正式训练成为军人,一生只能在这里过混沌日子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
    她猛然抬头。


    鹤丸有一对金色的眼睛,很漂亮,此刻比日渐疲倦的夕阳耀目生辉得多,让人移不开视线。他眼中有不屑一闪而过,如余晖中归心似箭的飞鸟转瞬即逝。但这一点短暂的讯号足以告诉她,鹤丸知道为什么,而且背后并不光鲜。


    “⋯⋯”

 

    “觉得不爽的话,就别犹豫,捉紧机会进军校。你也看出我不是一般学生吧,我敢邀请你也绝对有办法把你弄进去。”鹤丸朝她伸出手。


    她看着鹤丸细长又白净的手,美丽得不似天成,像从天而降的圣洁天使,要把她从沼泽中拉出来—啊,话说他的确不是天成,毕竟人人都是实验室婴儿嘛。


    “⋯⋯”鹤丸盯住她几秒又不高兴地叹气:“啧,有什么好婆妈的,你真的是哨兵吗?”
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被捉到?”她谨慎地问最后一句。


     鹤丸的眼球好动地转了几圈,笑咪咪地答:“不怕。坦白跟你说,校内和我一样”特殊身份”的人不少,多的是同伙,保你一个不算什么。我们— ”他故作神秘拉长发音,“都很期待一个有潜力的女哨兵来到。”
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
    “太多男人了,很无趣啊。”鹤丸翻了个白眼,不耐烦地说“喂,怎样?来不来?”


    “我接受。”

 

     少女心知肚明,留在这里的确是没有希望的,倒不如尽地一搏,说不准还能捉到一个机会。反正她了无牵挂,也没什么怕输。即使这个机会可能不太可靠,她也没所谓了。   


     鹤丸在她点头答允的一刻露出得逞的笑容,马上便催促她带上东西,现在就带她离开。多年来少女终于首次敢不留余力地踢开家门,畅快地随便它被踢飞,跟随她十年的枪插在腰间,所有向导素和药丸都塞进背包背上。


    “就这?”鹤丸惊奇地发现这位贫民少女真的任何杂物都不带。


    “就这,起行吧。对了⋯⋯我能问一声,你有多少个”同伙”吗?”


     鹤丸的笑容变得难以捉摸,或者有点狡黠。他说:


    “计上我,一共41位。”
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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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不,我保证,绝对不是41只鹤。(3只都够折腾搞事了,41只那是惊天动地泣鬼神啊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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